利都搭了进去，自然没银子拿。 但燕明月却不一样，她不懂理账，更不懂做生意，所以不敢大刀阔斧地改动，过来就盯着账本看半天，到时间拿银子就行了，值得高兴;是，上月是有银子拿;。 总共是三十六两二钱。 和上上个月;盈利差不多。 燕明月给燕明茹十两银子，剩下;自己留着，毕竟铺子是她小娘求来;，燕明茹也没帮上什么忙。 燕明茹对着十两银子也是极其满意;，有句话说得好，有总比没有强。 其实时常看账本也能看出点门道来，这月过了八日，燕明月看利润已经有将近十两银子了，但算下来比上个月少了些。 她问掌柜，掌柜笑着解释道：“三姑娘，这利润有起有伏也是常事，这才过了一旬，等到后半个月会好起来;，再有，马上就进腊月了，这老百姓置办年货，肯定有不少利润;。” 以燕明月;半吊子水平，自然看不出账本哪儿有不对来，但如果仔细些，翻翻进货;账本，就能察觉出来。 从前沈氏管账，掌柜;不敢贪太多银子，每月几百文;小钱。 上个月他多贪了一两银子，燕明月就没看出来，这个月上旬一两银子，看出来少了却没看出少在哪里。 燕明月倒是信了这个说法，“那我月中再来看看。” 掌柜;自然没意见，况且，他会做假账，燕明月绝对看不出来。 而另一头，燕明荞跟着燕明玉看了看新铺子。 有十日了，铺子从前;装潢拆了不少，墙是重新刷;，也吊了顶，整个大堂看起来宽敞明亮。 从前是杂货铺，改行做生意什么都得是新;，桌椅板凳，炉子铁架，最主要;是厨房和库房。 杂货铺不做了，后院;库房里还囤着不少货，燕明荞出了个主意，把能用到;吃食调料香料比如糖油八角花椒桂皮……留下，剩下;低价卖给货郎，省着囤货坏了。 还能回些本钱。 到了铺子后燕明玉去厨房转了转，而燕明荞照例看账本，账本她看了许多遍，已经从一开始;一知半解到如今自己看不需要问掌柜了。 燕明荞翻了两遍，把掌柜;叫来，“我记着库房里还有三十二袋碎布头，怎么就剩二十二袋了。” 掌柜;忙翻了翻，果然如此，进货五十袋，卖出十八袋，现在只剩二十二袋。 掌柜;道：“五姑娘，我这头先去看看，兴许是漏记了。” 不管是不是漏记，也别管碎布头值不值钱，都得给补上。 燕明荞点了点头，又翻起了账本。 等到吃中饭;时候，姐妹俩出去买吃;，燕明荞想吃小笼包和肉烧饼，这两样许久不吃就想吃，配着摊位;油辣子，吃起来可香了。 卖小笼包;在城南，卖烧饼;隔着两条街，燕明荞闭着眼睛都能找到。 两人先买了小笼包，未免吃太多吃不了别;，只买了一份，一人分了五个。 价钱也不贵，十文钱一笼。 五个小笼包进肚子，姐妹俩往卖烧饼;摊位走，这家卖烧饼;是盛京城最好吃;一家，烧饼皮酥得掉渣，内馅儿是辣椒猪肉，猪肉还不是鲜猪肉，是腌过;。 以至于内馅儿特别有嚼劲。 烧饼刚出炉;最好吃，两姐妹在摊位前等了一会儿，燕明荞忍不住往旁边瞅了瞅，拐角家有个书坊，一会儿可以去买些书。 书坊门前人不少，一人低着头进去了。 燕明荞：“二姐姐，你看见那边了吗？” 燕明玉光看烧饼了，况且书坊这种地方她向来都是选择性忽视;，顺着燕明荞;目光，她什么都没看到，“那边，怎么了？” 燕明荞：“……没事儿。” 她好像看见沈元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