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跳舞吗？”
点头。
“会唱歌吗？”
还是点头。
“那，唱跳会吗？”
池芫眼睛越来越弯，到最后，笑得无比温柔，看沈昭慕就像看宝一样眼里发着光。
沈昭慕被她盯得迟疑了下，然后微微点了下头。
他是机器人，这些技能只要学就都会的。
池芫便满意地拍了下他的肩膀，“那就先唱一首，再跳一段吧。”
说着，她让小酒搬来了凳子，她坐在门口一侧，小酒自己搬了个小木扎，好奇地坐在池芫身边。
沈哥还真是全能哈，这都会？
“唱什么？”
“喜庆点，吉利点的吧。”
池芫敷衍地道。
沈昭慕搜罗了下，喜庆吉利的歌。
然后，学着人类歌手，微微闭眼，吸了口气，再睁开眼。
“好运来，祝你好运来——”
池芫翘起的二郎腿直接滑落，整个人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。
小酒捂住了自己的耳朵。
天啊，怎么会有人声音这么好听，唱歌却这么……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啊？
而且还唱了一首，这么，这么，嗯，脍炙人口的歌。
池芫：大意了，是我高估了男主和他。
系统：我做错了什么，要听这段……
它觉得它唱都比机器人boss唱得好。
池芫看着行人经过她店铺这段时，堪称是飞毛腿一般地逃走，立时伸手捂住了沈昭慕的嘴巴。
欲哭无泪，“不用唱了，要不……还是跳舞吧。”
机器人也不是万能的，就好比这没有感情的声音，就别为难他了。
沈昭慕看着池芫，“我唱得很差？”
他忙看了下他这段唱歌的分数，系统显示，不及格。
他顿时张了张嘴，池芫手放下来，便见他一脸沮丧。
不禁觉着孩子有点可怜了。
他可能觉得自己是全宇宙最聪明的生物，结果没想到滑铁卢会在唱歌上吧。
男主当时设置的时候，是给了他超强的学习能力，但有些东西吧，你学不来的。
池芫只好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背，“没关系，上帝关了你的嗓子，就会打开你的四肢。去吧皮卡丘。”
这下，不用池芫催，想要验证自己不是唱跳双废的沈昭慕，开始跳舞了。
只是……
这段勉强可以算上机械舞的舞蹈，也有些令人不忍直视。
但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认真了，池芫和小酒忍了忍还是决定不笑他了。
也真的吸引了几个客人，她们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搞笑的帅哥，便进店看看。
“呀，这只猫好可爱，老板——可以卖给我吗？”
池芫歪头，“哈？”
小姐，古董收藏店不是说店里所有东西都是可以售卖的。
她忙摇头，“这是我养的，不能卖呢，店里挂了价格牌的，是可以卖的。”
说着，有意引着她们去看自己收藏的那些奇形怪状的石头、另类画之类的东西。
“老板，你这身洋装好漂亮，哪里买的？可以给我分享下链接吗？”
结果，又一个女孩子搞偏了池芫的生意范围。
她扬起礼貌温柔的笑，“这是定制的，没有链接，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那，耳环呢，这耳环好好看，有没有链接！”
“还有这小皮鞋，也好漂亮啊！”
“……”
池芫看着这几个女孩，瞬间想崩溃：你们是来砸我招牌的吧！
小酒默默举手，“我老早就想问了，想拥有同款。”
要不，老板去弄直播卖货吧，妥妥的比开古董收藏店赚钱。
沈昭慕见池芫求助地望着自己，便走过来，他盯着池芫的穿着看了三秒钟，然后报出了能找得到的淘宝店铺名称以及价格。
池芫：“……”
笑容从脸上消失，我是指望你来帮我说这个的吗？
她见这些女孩兴冲冲地拿出手机去加购物车，只好硬着头皮，自己捡起自己的招牌，宣传——
“那个，这些石头很漂亮的，很有收藏意义，如果你们不喜欢石头，看，这些珠子呢，是不是很漂亮，还有贝壳，海螺，海星……”
池芫卖力地介绍下，还是有点效果的，除了石头，其他的都或多或少地卖出去一点。
至于古董，她不介绍，这些年轻的女孩，也聪明地没问。
看那个价格，就怪心梗的。
卖出去一些后，池芫面上的笑容便怎么都止不住。
“老板，这么点营业额，你高兴什么啊？”
小酒不理解地给她泼冷水。
池芫白她一眼，“你懂什么，这些东西终于卖出去了，腾出位置了！”
小酒正要感动，她终于意识到这些东西除了占位置没有什么用时，就听她小手一挥——
“明天我们去山上捡捡，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摆的物件吧。”
“……”
小酒麻了。
所以你高兴是因为，可以又肆无忌惮收藏些没用的东西了是吗？